水溶低声问李璠:
“奕甫兄的伤势要不要紧?看起来貌似挺严重的!”
李璠语气带着叹惋的说道:
“性命是无忧的,也没缺胳膊没少腿,但是不好就不好在,他脸上被流矢划了一下,伤口有些深,手上也被砍了一刀,伤了手筋。
当时我们都在拨开箭枝,被突然袭来的箭雨打蒙了,实在是没法兼顾奕甫兄,还是让他被伤了!”
水溶知道李璠为什么语气带着叹惋,因为李奕甫虽然为了帮忙做了县里的主簿,但他其实是举人身份,将来还是要继续考科举的。
这考科举和将来做官,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对容貌还是有潜规则的要求的,容貌损毁,对将来科举甚至走上官途都会有一定的影响。
更别说伤了手了,那可是写字惯用的右手,这耽误的不是一点半点啊!
水溶心里有些难过和自责,李奕甫本来和这事不相干的,纯属是受了他们的连累。
既然是外伤,那必须把系统小药膏安排上啊!于是水溶说道:
“我那有上好的金疮药,疗伤和祛疤都很好用的,我马上让人快马送来。”
李璠小声低语道:
“大夫说了,脸上的伤口很深,即便是用上最好的祛疤的药,也会留下很大的疤痕。手上的伤势更糟糕,以后写字手会抖,也不能拿重物。”
水溶听了有些心情沉重,这让我怎么开挂啊,只能慢慢来了,这种伤势如果突然好了,会过于引人注目的,不幸中的万幸,李兄这个不是南嘉的眼睛那种救不回来的。
既然要把李奕甫痊愈的时间拉长,还要方便用药,水溶心下立时便有了一个主意。
水溶把语气放轻松一些,说道:
“其实,师弟有一件事情一直没告知两位师兄,是关于小弟的家世!”
李璠和李奕甫都看过来,李奕甫笑道:
“且不说咱们交友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不注重贫富贵贱,便是家世,师弟也没有故意藏着掖着吧,师弟不是友仁先生的外孙,林巡盐的弟子吗?”
水溶说道:
“有外祖父,自然也是有父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