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转头给孙萌儿介绍道:
“远处那两位正是本县的县令和主簿,也是我的同窗好友,这两位都是人品正直的可信之人。
何况,我在寻找姑娘下落这个事情,他二人四天之前就已经知晓了,若是他们不可信,张家的人手早就已经把我们给包围了。”
孙萌儿听了也点头颔首,同意水溶的推论,这么说两人确实是可以信任的。
水溶上前问道:
“李璠兄,前几日就看你在这村中考察,如今又带着奕甫兄一起来,看来你是要搞什么大动作啊!这东柘县的百姓有福了,两位师兄双剑合璧,哪有什么做不成的!”
李璠摇头微笑:
“水溶师弟这嘴巴真是,一如既往的抹了蜜一样,但凡拿出一点来,冲着那小秦淮的几位花魁娘子使劲儿,也不至于到现在都是个雏啊!”
水溶郁闷,不提这个我们还是好朋友!
而且,我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女孩子,这是不是雏儿还能用眼睛看出来不成?!
李璠调笑完小师弟,又正色了一些,回答了水溶的另一个疑问:
“我和奕甫师弟是在调查摸底这东柘县的田地数目和状况,总是打渔为生是没法脱贫致富的,海边盐碱地又相对贫瘠,种不好粮食或者桑麻。
我既然做了这里的父母官,总要给百姓想一想出路在哪里!”
水溶听了心中给李师兄竖起一个大拇指,李师兄这样的实干之人,必然会是那污秽死水中的一股清流。
不过水溶记得桑树还挺适合在盐碱地种植的,难道这东柘县的土地连种桑都不行吗?
盐碱地作物这种问题,哪怕在后世也是一个经久不衰,尚未彻底解决的研究课题。
水溶决定等这次忙完了,去小青那问问有没有能搜罗到的资料,也可以给李师兄送来做个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