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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你们,你们——”
水溶震惊的语无伦次,手指颤抖的指着地上的一个大条幅,牛贲正撅着屁股在条幅上写字,卫淲在另一边拿着个大木牌,正往上面粘绢花。
牛贲描完了一个‘梅’字,抬头瞥了一眼:
“哦,是溶哥儿啊,这不是快要品花会了吗?
我们在做梅梅姑娘的应援牌子,虽然我没有那些盐商有钱,但是我一定要让梅梅姑娘知道我的心意。
正好,溶哥儿你的字比我好看,快来帮我写这个条幅。”
水溶捂脸,牛伯父,卫伯父,我对不起你们。
水溶又想起一个问题,于是问道:
“我就知道一个时间地点,你们怎么连参赛选手的名字都知道了?都是哪儿打探出来的?”
牛贲按按水溶的肩膀说道:
“嘿嘿,溶哥儿,你还小,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水溶翻了个白眼,你倒是比我大,还不是打光棍。
牛贲突然大声呵斥道:
“卫淲,卫淲,你在干啥?不是让你用花贴出梅梅的名字吗?你贴的这是啥?明显是‘桃’字!”
卫淲嬉皮笑脸扯出一个得意的笑:
“没想到吧,我是‘桃花’姑娘的粉丝,这花牌归我们‘桃花’了!”
“哇呀,呔,奸诈小人,我与你同归于尽啊!”
小主,
水溶摸摸鼻子,他也许,可能,是不是有点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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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暑退,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
秋风带走了最后一缕暑热之后。
水溶和书院的小伙伴们一起坐在一艘大画舫上,摇着扇子喟叹道:
“这保障湖围了大半个月,用来装修,我倒要看看,他们能修出什么花样来。”
水溶站在船头,看着熙熙攘攘的水面,一手搭在眼睛上方,左右环视一圈,不由得惊叹。
这人也太多了,熙熙攘攘、密密麻麻的,画舫才到湖外的河道,几乎就走不动了。
踮脚看了半天,水溶眼尖的发现了师父林如海和九皇子所在的大船,和其他几人说了一声,就一撩衣摆,像是跳格子一样,从一艘艘画舫花船之间跃了过去。
“溶师弟,小心——”
李奕甫话还没说完,就见水溶像个兔子一样,轻巧的窜了出去,于是有些吃惊的问牛贲两人:
“牛兄,卫兄,你们武人都这样厉害吗?”
牛贲翻了个白眼,卫淲却笑得直拍大腿:
“李兄你别问他了,换了他估计就像秤砣一样,直接就把人家船踩沉了,这得是溶哥儿这样,武功路数走轻巧灵敏一道的才能做到。”
水溶一路跳到了林如海所在的大船上,上面除了服侍的人,只有九皇子、王知府、和林师父三个。
看到水溶的脑袋从舱门口露出来,林如海难得露出了吃惊的表情,没好气的问道:
“你小子是怎么过来的?还不滚进来!”
水溶这才有点心虚的笑了笑:
“师父,外面船几乎都挨在一起了,正好我们书院的画舫离得不远,我就一路从其他船上走过来了。”
虽然水溶说得轻巧,但是林如海也不是好糊弄的,船离得再近,中间也不是没有缝隙,万一失足掉到水里呢?!
一把拉过水溶的手,林如海抽出折扇,重重的敲上去。
水溶哭丧着脸,疼也不敢叫得太大声。
心里哀嚎,师父,这还有外人在呢,给我给点面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