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冤种竟是我自己!
水溶忿忿不平了一下,但是这种事又没法找人算账,哑巴亏就只能自己吞下去了!
遂只吩咐道:
“既然刘知府您已经有了对策,我也就不多事了,那那些俘虏和后续剿匪就交给刘知府了!”
刘知府连连答应,恨不得拍着胸脯表示没问题。
水溶表面上一副非常信任刘知府的作态,但是等到出了府衙一段距离之后,就吩咐姜平,让他将这事禀告给父王北静王,让老爹盯着点这宣城里的当官的有没有阳奉阴违,水溶对大晟的官员可没啥信心。
所幸之后的路程,再没有遇到什么大的波折。
几日之后,就到了重阳佳节的时候,然而队伍还在路上晃荡,什么菊花酒是别想了,倒是管事刘虎不知道在哪弄到了一些河螃蟹。
螃蟹性寒,下面人也不敢让水溶多吃,所以水溶也只是吃了两口,尝个味道罢了,两大筐螃蟹,大多都便宜了队伍里其他人的五脏庙。
而水溶只能在旁边啃着菊花糕,可怜巴巴的瞅着。
在路上晃荡了接近一个月之后,一行人总算抵达了北静王驻军的所在——襄平。
襄平是北疆重镇,九边之首,襄平之地驻扎的边军,在大晟诸多边军之中也称得上是战力最强,兵力最多的,有‘襄平士马甲天下’之称。
城门口,有些刺眼的阳光下,一个穿着白蟒袍,披着玄色绣金丝斗篷的中年人立在马上,身后跟着一些护卫军士。
看到水溶一行的马车接近,这中年男子驱马上前。
姜平刘虎等人见状,纷纷停下车马下马见礼道:
“属下参见王爷!”
亲爹到了?
水溶在马车中听到众人的拜见声,知道是北静王到了,不过老爹居然亲自出城迎接,这在这个时代可不多见。古代讲究儒家的三纲五常,正所谓‘父为子纲’,父亲迎接儿子这种事可以说很是罕见,看来这个父王还不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