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队伍也太浮夸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要搬家呢。
除了五辆马车,还有二十几个精锐的王府护卫,带队的队长是王府的仪卫舍人姜平。
再加上世子仪仗,管事刘虎,府医林安,还有小厮丫鬟等等,长长的队伍,几十号人,浩浩荡荡的甚为壮观。
水溶看了有些崩溃:“母妃,这也太多了,缺了什么路上再置办就是了,居然连我平时吃饭的炕桌都带着,那杯盏碗碟,带个二三套也就是了,一下子带了七八套,这也用不完呀。”
赵婉岫点点水溶的额头:“你小孩子家家的,之前也没出过门,自然不懂。
正所谓‘在家千日好,出门处处难’,若是一旦路上病了饿了,那等小县城里连上好的药材都买不到。
何况往北面去,更是穷山恶水,荒郊野外的,又哪里去置办上好的布匹或者新鲜的食材?所以呀,这次你说什么也没用,可必须得全部带上!”
好吧!你是亲妈你有理。水溶无奈妥协,八岁的壳子没有发言权呀。
水溶拜别母妃赵氏,马车走了半晌,便从王府后门贵族云集之处来到了街市上,水溶从马车的纱窗往外瞧了瞧,这京中的街市果然繁华热闹、人声鼎沸。
又走了半日,就出了城,车马虽然仍走在官道上,却比城中颠簸了一些。京中用来铺路的一般是大块的青石板,马车走起来通常还算平稳。但是到了城外,这官道的青石就破旧窄小许多。
又走了半日,水溶觉得有些头晕犯恶心,就让外面车夫先停了车,想要下车透口气。结果还没出马车,就有一股风带起了黄土,糊了水溶一脸沙尘。
没想到这离城远的地方,连官道都几乎算是土路了。
水溶又缩回了马车里,扶着车壁一边干呕一边咳嗽,太阳穴突突的疼,直咳得流出了生理性眼泪。
小主,
水溶只想要穿越回五天之前,一巴掌呼死那个盼望出门的自己。
他实在是没想到,一直没有晕车的苦恼,连飞机和过山车都没晕过的他,有一天会倒在这小小的马车上。
大风大浪都闯过去了,偏偏小河沟里翻了船!
水溶:这古代的路真不是人走的!修路这一条也记在小本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