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中有些不信,赵婉岫还是叮嘱到:
“到底病刚好,莫要急着温书,身子要紧。咱们这等人家,又不必求那科举功名,略读些书,明白些事理也就罢了,将来跑不了一个爵位,何必做那穷首皓经之事,反成了个书呆子来。”
水溶一想,有道理啊,他将来保送一个郡王爵位,真香呀!
嘱咐了一会儿,看水溶竟没有不耐烦,赵婉岫心中暗暗惊奇,又有些伤感。
溶哥儿懂事了,可惜却是因为遭了大罪才如此,她倒宁肯溶哥儿没有经历过那糟心事,还是以前那般活泼。
既然病好了,又来亲妈这刷了脸,不去给祖母请安就说不过去了,看时间正好,赵婉岫于是一挽水溶,往老太妃所在的寿安堂而去。
北静王老太妃徐氏如今已经过了耳顺之年,鬓发如银,笑起来慈祥富态,是个很有气质的老太太。
“溶哥儿来了!”
同样还没等水溶拜下,徐氏就将他揽在怀里,心、肝儿、肉的叫了起来。
这不是原着里贾宝玉的待遇嘛,水溶心里打了个冷颤,古代的太太们真是太可怕了!
徐氏同样细细问过水溶的作息,又转而对赵婉岫说道:
“听说前些日四月十八那天,荣国府的二太太王氏生了个哥儿,咱们那时忙乱着溶哥儿的病情,洗三儿也没去道贺,只依礼送了些礼品。如今溶哥儿大好了,等那叫宝玉的哥儿满月了,倒是要去补上宴席。”
水溶竖起耳朵在一边悄悄听着,哦,原来这时候正是贾宝玉刚刚出生的时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