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再问,本帅只当你是在打探我军机密要,说不得要将你拿下军法从事。”
秦拱明被自己的姑妈一顿说教弄得灰头土脸,很是不甘的说了一句:“侄儿受教了,下不为例,”便不再多言。
身侧的秦佐明看自己的堂兄在姑妈那里吃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有些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一路叽叽喳喳问个不停,吵死了。”
秦拱明被堂弟说的羞愤不已很想胖揍一顿自家堂弟,但是看了看左边的姑妈也只好息了打人的心思。
马祥麟见状摇了摇头笑着说道:“拱明表兄,你想知道军阁调令的内容等到了榆林自然知晓,现在就不要问了。”
“母亲大人说会军法从事,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的屁股可是没少挨军棍。”
“祥麟表弟你说的倒轻巧,我们才刚从湖广、陕西交界的剿匪前线转入陕西不久,到榆林还有不短路程,照现在的行军速度少说还要十多日才能到榆林吧!”
秦拱明话毕,秦良玉随即接话缓声道:“拱明,你想知道调令的内容也可以,只要你能在我的枪下走过二十招。”
秦拱明一听这话,身形一颤打了个哆嗦,满脸堆笑道:“算了!算了!侄儿不是姑母的对手,侄儿不问便是。”
秦佐明见状,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你有本事你去接姑母二十招。”
秦佐明一听这话笑声戛然而止,干咳两声:“堂兄,你都接不了姑母二十招,我就更不行了。”
秦佐明说到这儿顿了顿,一改先前的嬉戏,若有所思的补充道:“不过我猜军阁调咋们北上榆林,应该是防范北边的鞑子或建奴。”
秦拱明听堂弟这么一说马上变得精神抖擞,显然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是以偷瞄了一眼身侧的姑母,见未有异样这才压低声音:“你何以这么认为?”
“堂兄,这不是和尚头顶的虱子明摆的事么,北方除了鞑子和建奴以外哪里还有其他敌人?”
秦拱明微微颔首,琢磨了两息继而说道:“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