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子胤如此这般,徐允祯不难猜出那扇子里恐怕藏着什么极重要的书信,于是出言问道:“族叔魏国公的书信到底说了什么?”
“哎……”
徐子胤长叹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知道,父亲他没告诉我,只是嘱咐我要亲手把书信交给族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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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徐允祯不由在心中暗骂: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就知道花天酒地,连一封书信都保管不好。
徐允祯心里嘀咕着想了想,接着问道:“你好好想一想,临行前族叔还和你说了什么没有?”
“没有,父亲什么都没说。”
徐子胤嘴上应承,实则根本不用徐允祯提醒,他内心已经在回想临行前父亲和自己说的每一句话。
徐子胤想着想着,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开口:
“对了,临行前夜,我路过父亲书房,听到父亲与人谈话,约莫从父亲口中听到两个名字。”
“名字,什么名字?”徐允祯闻言,迫不及待的追问出声。
“父亲说的好像是范景文、史可法。”
“范景文、史可法,”徐允祯若有所思地念叨着范景文、史可法两人的名字,再度追问:“除此之外你还听到了什么?”
“还听到父亲说范景文、史可法和咱们不是一路人,好像还提到了两人的职位,其他的就没听到了。”
“哎……”
徐允祯摇头长叹:“仅从这点只言片语,很难得出什么结论,你先下去歇着吧!”
“我会尽快和应天那边联系,向族叔问明事情原由。”
“那此事就有劳族兄了。”徐子胤说着拱了拱手,便径直转身离去。
可就在他快要跨出门房之时,听到徐允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提醒你一句,最好在府里老实呆着,不要出去寻花问柳到处惹祸了。”
“另外以后书信不要藏在折扇里,你若是实在没有地方藏,就把它藏在裤裆里。”
听到这话,徐子胤子只觉脸颊火辣辣的疼,低眉顺眼,一语不发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