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生气不，难受不，偷偷掉小珍珠吧。”

路远放贱的声音，回荡在这间空荡荡的卧室。

“叮叮叮。”铃声响起，是陆小佳打来的微信电话。

“喂，怎么了？”

“刚刚忘记和你说了，”陆小佳轻笑，“我刚刚说的三十七，是你在床上睡的时候，喊了江莱的名字整整三十七遍。不过可能比这更多，因为你后面越来越小声。”

路远说：“我靠！陆小佳你什么恶趣味啊！睡觉的时候居然监听老子！”

陆小佳没有回话，而是挂断电话。

刚刚睡在路远身边时，陆小佳一直注视着他的侧脸，并且用纸擦拭路远流下的泪水。陆小佳此刻正在一辆奥迪车上，前座的司机看一眼后视镜，试探性地问。

“陆总，我们现在去哪？”

“回公司吧，”陆小佳说：“你替我吩咐下去，帮我查一个名叫路远的人，钱不是问题，我要的信息越详细越好。”

“好的。”

“等等，再帮我查个人，和路远有关。”

“是个女孩，叫江莱。”

“好的。”

奥迪车加速，穿过大桥，消失在远边。

............

卧室里，为了通风的窗户依旧没关，路远早早地睡了，他觉得有些冷，紧了紧盖在身上的被子。

他眉头紧皱，不知道梦见了什么。

过一会眉头舒缓，不知道又梦见了什么。

...............

“江莱..........”

................

无数次呼唤你的名字，代表着我的思念。

已死去的人啊，你能否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