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勉怒不可遏,双目圆瞪,指着张禄大声呵斥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本官的衙门口行凶伤人,眼里还有王法吗?”他的声音如洪钟一般,震人心魄。
张禄斜睨了包勉一眼,阴阳怪气地说:“包推官,这可怪不得我,是你的人不长眼,得罪了侯府。”那脸上的不屑与傲慢,让人恨得牙痒痒。
“你放肆!”一旁的诸葛云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猛地将袍袖一拂,怒目圆睁,死死瞪着张禄厉声呵斥道。他那气得发红的脸庞,彰显着内心的愤怒。
那张禄听闻诸葛云的话,双手叉腰,转过身来,趾高气扬地上下打量着诸葛云,随后抬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骂道:“哪儿来的老东西?”
诸葛云挨了这一巴掌后,顿时怒不可遏,火冒三丈,继续义正言辞地怒斥道:“既然你们身为侯府的人,就该以身作则,更应该谦和做人,遵守律法。像尔等这样横行霸道、仗势欺人的,就不怕遭报应吗?”他的胡须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此时,周围的百姓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有人小声嘀咕道:“这老先生可真有胆量。”还有人面露担忧之色,为诸葛云捏了一把汗。
张禄的言行彻底激怒了包勉,只见他昂首阔步,脸色阴沉如水,一步步紧逼张禄,手指着他大声喝道:“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竟敢当街行凶,如此无视法纪。你莫要以为这世上真无人能治得了你?你莫要以为真能这般横行无忌,为虎作伥?本官告诉你,今日你犯在我包某手中,便是你们的末日来临了!”他那威严的气势,令人不寒而栗。
此时,包勉双目喷火,嘴角紧绷,那威严的气势令人不寒而栗。
张禄听到包勉这番义正词严的话语,心里不禁打起了鼓,然而他仍强作镇定,梗着脖子叫嚷道:“包推官,我倒是能给你两条路,一是被我的兄弟乱拳打死,二是自行了断向侯爷谢罪!”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却依旧嘴硬。
包勉听闻此话,不仅不怒,反而仰天大笑,双目炯炯有神,双手背后,大声说道:“本官同样可以给你两条路,其一,向本官磕头赔罪;其二,本官将尔等押送大牢听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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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禄的脸色愈发阴沉,他双目喷火,咬牙切齿地怒吼道:“包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侯府的势力岂是你能够想象的,今日你若敢动我,日后必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话音未落,说着就要动手去打包勉,那扬起的手臂,充满了威胁。
说时迟那时快,丁鹏身形如电,一闪便来到张禄身边。他瞬间出手,使出一个凌厉的小擒拿手,将张禄右手紧紧擒住,而后用力一折。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张禄右手被生生折断,疼得他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如雨点般顺着额头滚落,五官扭曲,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周围的打手们看到这一幕,都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不敢轻举妄动。
张禄吃痛,他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地吼道:“小子,你他奶奶的有种就把老子另一只手也打断了。不然,老子定要弄死你!”说着,张禄抬起左手准备打向丁鹏,此时他疼得浑身颤抖,犹如风中残叶。
那丁鹏眼疾手快,迅速抓住张禄左手,再次用力一折,“咔嚓!”一声,张禄左手也被生生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