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勉谦逊地说道:“晏先生谬赞了,晚辈与诸位先生相比,实在是相差甚远。”
韩琦爽朗地笑道:“年轻人谦逊是好事,但也莫要太过自谦。”
范仲淹接着说道:“包贤侄初来乍到,日后若有什么困惑,尽可向我等请教。”
包勉连忙拱手道:“多谢诸位先生,晚辈定当铭记于心。”
“不知包贤侄此番来到京城是为何事呀?”范仲淹轻轻抚着胡须,面带微笑地看着包勉说道。
包勉笑着答道:“实不相瞒范先生,晚辈此次来京城乃是为了参加殿试,晚辈寒窗苦读整整十年,所为的便是报效国家社稷。”
韩琦听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贤侄啊,那你可知晓这届殿试的主考官是何人吗?”
包勉摇了摇头,说道:“晚辈并不知晓,还望韩先生明示。”
晏殊接口道:“本届主考官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正是这翰林院学士的永叔兄。”
包勉一听,脸上顿时露出惊喜之色,连忙拱手道:“哎呀,那真是太巧了!晚辈能得遇欧阳先生做主考官,实乃三生有幸啊!”
欧阳修笑着摆摆手道:“包贤侄过奖了,殿试乃是为国家选拔人才,自当公平公正,不可有丝毫偏私。”
包勉郑重地点头道:“晚辈明白,晚辈定当全力以赴,凭真才实学应考,绝不给先生添麻烦。”
范仲淹也点头道:“包贤侄有此决心甚好,我等也期待着贤侄能在会试中取得佳绩。”
韩琦接着说道:“是啊,包贤侄可要好好表现,莫要辜负了这十年的苦读。”
包勉感激道:“多谢诸位先生的鼓励与教诲,晚辈定当铭记于心。”
随后,众人又聊了一些关于殿试的事宜以及京城的趣事,包勉听得如痴如醉,心中对未来的会试更是充满了期待和信心。
过了一会儿,包拯见天色渐晚,便让包勉先去歇息,准备以最好的状态迎接即将到来的会试。包勉恭敬地行礼后,便退了下去,开始为殿试做最后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