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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尼拉港,停靠在海港的寂静号甲板上,一张躺椅摆在船头,那是南冥的宝座,南冥最喜欢坐在这个位置吹海风晒太阳。
杨吉静静站在不远处,俯瞰着下方的海港。
他站在这里已经小半个上午了,几乎一动没动过。
恐惧之杖静静倚在他的脚边,但就是这根不起眼的盲杖,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每一个看到那根盲杖的人,都忍不住打个寒颤,但越害怕,越想看,就像是警惕地盯着毒蛇的毒牙,生怕被咬到一般。
舰桥里,程宁对上校窃窃私语:“那个恶魔控制狂……他到底还要在这里呆多久?”
作为船上唯一没有被恐惧的人,程宁觉得杨吉对他不怀好意,似乎随时都打算恐惧他。
无他,杨吉不信任他,这让程宁如芒刺在背。
“我已经开始怀念波ss了……”上校吞了口吐沫道。
虽然都是要为人服务,都是被迫服从,但是服从和服务南冥,与服从与服务杨吉,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南冥像是一颗太阳,杨吉则是黑洞。
南冥并不干涉寂静号的运转,只要所有人如他所愿穿上洁白干净的制服就好,但杨吉上船之后,就完全接管了整艘船的管理,对所有人的行事作风都非常不满。
他对个人物品的摆放,衣物的折叠方式,甚至日常行走的步伐都有严格的规定。
不服从的代价很残酷,现在已经有两个人躺在马尼拉的议员里了,一个手臂骨折,一个腿骨骨折,都是被盲杖打断的。
“不行,我要汇报给波ss。”程宁咬牙,拿出了手机来,打算联络南冥。
但他还没行动,就感觉到了一把枪顶到了自己的脑袋上。
“上校!”程宁大惊,“你在做什么!”
“对不起,程宁,虽然我也很想波ss回来,但是那个恶魔控制狂命令我,任何人都不可以私下联络波ss,你知道我必须服从他。”
当程宁被上校押解到了杨吉的面前时,杨吉抬了抬盲杖,那一瞬间,程宁觉得杨吉一定会杀了他,或者恐惧他。
但是杨吉只是抬了抬盲杖,然后又放下来,对上校道:“把他关起来,看好他,我不允许任何人妨碍我。”
“是。”上校带人把程宁押走了。
就在此时,皮拉尔号的舰长克基腊拉匆匆赶来,上船之后,对杨吉敬了一礼:“私r……”
他吞了口吐沫:“大事不妙了,他们想要强制接收寂静号!海军陆战队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我建议寂静号立刻离岗!”
“这是谁下的命令?”杨吉冷冷问道。
“是……是议会……”克基腊拉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