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那些药物变得更臭了。
“闻起来当然难吃了,因为这是外敷的。”庆老爷子道。
赵高峰松了一口气。
差点吓死了!
如果真要吃那么难吃的药,他还不如死了!
“来吧,敷上。”庆老对那中年医生道。
医生什么也没问,直接剪开绷带,取下石膏板,换成金属夹板,对赵高峰道:“忍着点痛。”
赵高峰咬住了牙。
几个人忙活着,帮赵高峰敷好了药,又稍微处理了一下,就退了下去。
庆老爷子和庆中杨俩人却没走,直勾勾盯着看,赵高峰被他们盯得发毛,他只觉得一股麻麻痒痒的感觉从手臂和腿部开始蔓延,忍不住就想要动一下。
“别乱动!”众人吓了一跳,连忙阻止他。
即便赵高峰是一位极为精锐的军人,也难以忍住那麻、痒、痛。
他想哭,想笑,想大喊大叫,但最终发出来的,只是一种类似受伤野兽的嘶吼声。
南冥紧握着双拳,全身颤抖,眼泪又快涌出来了。
倒不是他脆弱或者爱哭,只是有些时候,有些控制不住啊。
看到赵高峰的表情,他似乎感同身受,痛啊,痒啊,难受啊!
他只能不断地嘟囔着:“别动,别动,千万别动!”
足足十多分钟,赵高峰几乎虚脱地松了一口气。
过去的这十分钟,几乎是他这辈子最难捱的十分钟。
但挨过去之后,一种难言的舒畅感蔓延全身,原来肿痛的手臂和腿部,已经完全消肿,庆老爷子轻轻搭手摸了摸,然后又使劲按了按,顿时满脸的震惊。
就算是他自己亲自经历过,而且经历过很多次,依然无法止住这种震惊。
庆中杨,则是完全呆住了。
这就是自家父亲和南冥共同保守的秘密?
南冥啊南冥,你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不是自家父亲护着,庆中杨觉得自己一定要把南冥抓去解剖了。
如果所有的伤痛,都可以这样处理,那么战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