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跟我来。张医生,你去看看刘医生恢复的怎么样了,如果能动,就带他一起到7号帐篷。”
7号帐篷中的伤员也是在这次护坝行动中受伤的,只是伤情较轻,虽然一样有炎症,却并未发高烧,用他们来验证周易的医术,还是非常安全的。瞿乃文一向谨慎,不但自己要随同观看周易的整个治疗过程,还让张明礼去通知另一位医生刘跃波。刘医生是老中医出身,后来才兼修的西医,经常用采来的野药补充临时医院的药品储备,有他把关,瞿乃文就更加放心了。
7号帐篷中有六名伤员,周易走过来一一为其把脉查看,很快就心中有数了,这些战士的伤口已经愈合,只是有些微微发炎,要是搁在平常,根本就不算事儿,可因为长期疲劳、无法保证足够的营养,所以才久久不愈,现在是普遍发低中烧,全身酸痛,站立时间一长腿就会抽筋,一旦受风,就会‘打摆子’忽冷忽热、痛苦无比。
“哪位是号称没药也能治病的周医生?”
周易刚让一名战士面朝下趴好,正要揭开他的衣服,皮帘子一挑,一个身高体瘦、目光有些浑浊的人跟着张明礼走了进来。这人好像是大病初愈,说话有气无力的,望向周易的目光中充满了疑问。
“刘医生,你怎么样了?”瞿乃文关心地问道。
“没事儿,就是累了些,这不睡上一大觉就好了?”
刘跃波把瘦弱的胸口拍得山响,轻轻咳嗽了几声:“放心吧,来的时候喝了炊事班送来的热肉汤,补着呢。这位就是周医生吧?”
周易点头笑笑:“我就是。刘医生你好。”
“好好,听张医生说,咱们这里来了位神医,号称可以无药治人,我这个中医出身的当然好奇了,你要真是能做到,那也是为中医界扬眉吐气;可咱们把话说在前面,当着我这个内行,你要是用什么江湖手段,也别怪我把你打出去。”
“哈哈”
周易和王栋都笑了起来,这位刘医生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却显然是个直脾气,说话虽然难听,却是个汉子。对脾气。
“好,要是我治不好战士们,您就把我打出去,送上军事法庭都成。”周易哈哈大笑,一把揭去了那名战士的迷彩套头衫,伸手又去抓裤子。
“你干什么?”
战士抬起头望了一眼瞿乃文,还害羞了。
“小毛孩,在阿姨面前还害羞呢?听周医生的!”
双目紧紧盯着小战士白白嫩嫩的屁股,瞿乃文呵呵笑起来,她也是女人、她也有恶趣味。
小战士无话可说,红着脸看周易:“周医生,你你快着点啊”人家还是处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