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竟有此事!那我老郑还真的有点迫不及待了!”郑伟山一脸惊喜地说道。
郑伟山话音刚落,楚震山、陈淮安等人也是满脸期待,彼此对视一眼后,非常自觉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就连素来稳重的知府李夏升脸上也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这时,楚良才忽然一脸坏笑地说:“伟山呐,你可先别高兴的太早了。一会大家表演完了,说不得你们军工团几位也得上去给大家露一手,助助兴啥的。”
“啊?这个嘛……好说!好说!”郑伟山的表情勉强而又尴尬。
“嘿嘿嘿嘿……”围坐一桌的几个人顿时低头窃笑。
宴席将散,第一次来到烟霞山过除夕的人无论男女都在小声谈论着一会儿将要开场的所谓烟霞山春晚,感觉新奇而有趣。
不经意间,楚震山的眼睛从某个方向瞄了一下,而后靠向身边的老伙计陈淮安指指点点地说了句什么话,陈淮安随即小心翼翼抬起头,望向楚震山所指的方向,刹那间满脸不可思议,恍惚又觉失态,赶紧低下头掩饰内心的慌乱。
不一会儿,陈淮安假装内急起身,楚震山默契地跟上,离开餐桌后却是不动声色地走到了礼堂外面的一个拐角处,见四下无人,方才松了一口气。
“楚兄,此事你怎么看?”却是陈淮安忍不住小声问道。
“不像简单的玩闹,我看你家丫头可是动手了,对方可一点也没有生气啊!”楚震山捋了捋胡须说道。
“这丫头莫不是失心疯了,那可是皇子啊!”陈淮安忧心忡忡地说道。
“那又如何!你情我愿的事情,老陈你要不必多虑了,顺其自然吧!”楚震山不以为然地说道。
“当真吗?我这心里怎么还是有点不踏实啊!”陈淮安仍有些不安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