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猜错了!呵呵,是安国侯楚良才送来的,另外还有一封密信。”吴喜顺笑着说道。
“哦?朕今天已经准了茂州知府李夏升递上来的修桥奏章,这小子踩着后脚跟儿就送来了密信,有点意思哦!”赵泽贤咂摸着说道。
“……陛下,这是密信!”吴喜顺当即从怀中取出蜡封完整的密信递给赵泽贤。
缓缓放下茶盏,赵泽贤撕掉蜡封开始津津有味地看起密信,开头一段他就禁不住哈哈大笑,嘴里捣鼓了一句:“这个李夏升啊!”
再往后看,赵泽贤嘴角的笑容逐渐消失,转而神情严肃,似有微怒,随即又不动声色地松开皱起的眉头。
皇帝的表情出现如此怪异的变化,吴喜顺顿时心中一惊,默默向后移了两步以示自己全然没有偷窥之意,心下正思虑间,倒见老皇帝把信翻过来又读了一遍,这一次倒是平静了许多。
如此往复三次以后,赵泽贤的眼中已是古井无波,甚至眉宇间隐隐透出一丝莫名的兴奋之色,随即唤了吴喜顺拿来火盆和灯烛,一把火烧掉了密信。
自此,赵泽贤再也没有提过密信的事情,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依旧每天忙碌着国事政务,貌似和以前一般二致。
只有细心的吴喜顺发现,老皇帝近来频繁召见太子赵毅恒,并且每每谈及国事政事时都要问一下太子的看法,这使得赵毅恒十分惶恐,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因此每次的回答都谨小慎微,生怕过于出格惹怒了自家的皇帝老子,待太子离去后赵泽贤又暗自叹息,不知道心里面在想什么。
彼时,烟霞山奇物在京州的成功上市引动了一阵风潮,张金金此人再一次名声大振,虽然这些烟霞山奇物价格贵的离谱,而且还限量供应,却仍然挡不住京洲城达官显贵们的消费热情,稍微有些地位和资本的家庭以能够用上烟霞山出产的奇物为傲,那些整日花枝招展的夫人小姐们更是对香水、香皂和玻璃镜追捧有加。
一时间,烟霞山的名头居然传到了朝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