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太傅,陛下面前不可妄言!”宰相严华闻言小声呵斥道。
“老夫说话向来就事论事,何来妄言一说?”老夫子身体一挺不以为然地说道。
“庄太傅这是在质疑朕说的话吗?”皇帝赵泽贤初听庄老夫子所说,眼里闪过微微的诧异不过他向来强势,随即眼神凌厉冷冷地说道。
“只因陛下所说实在太过匪夷所思,老臣不得不有所疑惑!”庄老夫子寸步不让地说道。
“庄爱卿啊,朕看你是老糊涂了!如此,朕便再给你说一句,朕此次烟霞山之所见所闻前后不过三五年时间而已,可你却给朕扯出了几十年前的陈年旧事,是否疑惑的有些过头了?”皇帝赵泽贤这话就有些斥责的意思了。
“这……”庄老夫子犹豫半晌,竟是被皇帝的话驳斥的说不出话来
“还有何事要奏的吗?”皇帝赵泽贤的耐心显然已被磨完,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陛下,是老臣愚昧了!老臣自知年事已高,今日恳请辞去太子太傅一职,容臣回家颐养天年,望陛下恩准!”老夫子庄道临终于俯身跪地,语气坚决地说道。
“哼!朕瞧着你怕是要亲去烟霞山眼见为实吧!”皇帝赵泽贤冷哼一声,义愤填膺地说道。
“不错!陛下所言即是臣心中所想,还望陛下成全。”庄老夫子重重叩首道。
“准了!”赵泽贤说完,起身一甩袖子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议政殿,临出门时嘴角方见一丝微笑。
“谢陛下!”庄老夫子闻言再次叩首。
“退朝!”吴喜顺吆喝一声后,匆匆尾随皇帝而去。
“……”众臣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