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将成廉押出去,砍了!”想着自己的十几车粮草,吕布忍不住就要斩了成廉。
还好高顺等将赶到,看着正要被押出去的成廉,大惊喊道“且慢!”
士兵们受众将阻拦,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再次看向吕布。
众将则连忙进入大厅,见礼过后,还是高顺率先问到“太守,不知成廉将军所犯何事,竟要斩他?”
“哼,匹夫害我丢失粮草,坏我大事!故而斩他。”吕布怒道,随后又将粮草被劫之事大致说了一下。
“成廉将军为我军勇将,麾下也都是并州老卒,区区两百贼人,如何能劫走粮草?”众人也是不敢相信。
“哼!还不是这匹夫怯战!”吕布愤愤不平。
“将军!成廉冤枉啊!”慌忙之下,成廉连对吕布的称呼都变了“将军!贼军虽只有两百来人,可带头两员贼将却勇猛异常,我与其中一人交手,只数合便被杀败,若不是麾下儿郎以弓箭逼退贼将,我只怕也不能回来报信。随后我指挥将士结阵抵抗,可贼军长袍之下居然全部着甲,甚至比我军甲胄还要齐全,将士们这才最终不敌,我们绝非怯战啊,将军!”
成廉为了抓住这活命的机会,连忙将此战经过一股脑全说出来。
“太守,成将军骁勇,我军中皆知,作战时也都冲锋在前,想来不至于怯战的。”高顺连忙说道。
“是啊。”“是啊,太守。”其余众将也出声附和。
“若真如成将军所言,只怕这伙贼人大有来头啊。两百多人全部着甲,我五原贫瘠,军中尚且缺少甲胄,哪有如此富裕的贼人?何况若真是贼人,又何需要以长袍在外遮挡,分明就是要掩人耳目。”高顺提醒道。
“是啊,高将军所言有理啊。”众将听了高顺的分析,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嗯~?”吕布也非蠢人,刚才急怒攻心,现在冷静下来听高顺这么一说,也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你觉得是何人所为?”吕布心中有了一些头绪,却还不敢肯定。
“粮草在并州境内要过太原、西河二郡,皆无事发生,偏偏方才进入五原就被劫了,世上绝无如此巧合之事!依我看,就是那董卓匹夫派人干的!”魏续抢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