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扶风这时才终于面露震撼，看着吴白天的目光带上了少有的惊叹：“你…都猜到了……你明知道是幻境…明知道我要……那你还……为什么？”

“也许是……因为累了吧……”

吴白天看着赵扶风，恭敬的继续说道：“而且，我是真的觉得学姐你非常非常厉害！

若以我残身，可以助你我完成夙愿，有何不可？生死又有何妨？”

“那还是算了吧。”赵扶风定定地看着吴白天，终于展露笑颜，她摇晃着脑袋摆着手，嗔怪道，“你这姑娘，小小年纪，怎么就净想着走捷径呢？”

“自己的愿望就要自己去实现，还记得联赛你说的那句‘我要生杀皆在我手’，超帅的~”

“学姐！”

吴白天看着赵扶风逐渐变得透明的身体，伸手向前探过去，摸到的却只有一片虚无。

“以后就是‘破晓’了，真正的‘破晓’！”赵扶风的笑容恬淡，语气柔软，“我那不成器的弟弟，要靠你照顾了，但你也别老是吓唬他。

四师兄那，也烦请你多关照一些，他也不是天生如此，只是生的凄苦执念过深而已……”

“还有，我虽不知你在幻象中看到了什么，但‘签刃’绝不会无地放矢，你且上心！”

……

“白天！吴白天！”

牧钦灶见怎么也叫不醒吴白天，手掌也就没了轻重，啪的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

吴白天蓦然睁开双眼，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先吐出一口血，两年前安的假牙，混着血就一块掉了出来。

“额……你都四品了……怎么还能一巴掌，把牙打掉呢？”

牧钦灶尴尬的看看自己的手掌，也没那么用力啊？

“主要是你叫不醒，手里拿着‘签刃’，身边的‘破晓’还一闪一闪的颤动……”

“吾似假啊（我是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