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总长,您或许是误会了。
又或许在您的印象中,历任签帅都还是依靠武力来压制一切,让您产生了思维上的固化。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我为签帅,自然不可能与历任相同。
您先发文,然后就姑且等我一月时间,待我把南诏省的彻底掌控权送到您的手中,咱们再谈其他~”
孙总长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轻哼一声:“你还真是狂妄!”
“这可不是狂妄!主要是惜命,南诏省要是不能固若金汤,我岂不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
吴白天举着手机看着少了一半的账户余额,脸上的市侩和肉疼简直不要太明显。
“你既然那么心疼,何必要给?小孙伯都同意了你的要求,那还用得着你来贿赂?
十亿!还真是挣得容易,花的也容易。”
牧钦灶一边开着车,一边对着吴白天说着风凉话。
吴白天扭过头嫌弃的看着牧钦灶:“我心疼是因为那是钱,还不是小钱,我一个小市民上哪里见过那么多钱?
但你得明白,这可不是贿赂!
这些钱的来路本来就不正。南诏地处偏远,土地贫瘠,百姓生活虽然不算极苦,但也远远谈不上小康。
在这里,每年的拐卖人口、器官交易等违法活动,在华夏都名列前茅,且屡禁不止。
但你看,就这么短的时间,大壮他们那个小队仅仅劫掠了六个州长的家,所得的赃款就高达二十多亿。这还都是折价变卖后的数目!
所以在南诏省八城十八州的管事人没有确定之前,这笔钱只有交给孙总长,才算能真正发挥它的价值。”
牧钦灶觉得有理,随即又问:“那你要这么说,怎么不都转给他?”
吴白天目光游离的,注视着这个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的倒霉玩意,终于还是爆发了:
“我不要生活了么?!‘典签’不要发展了么?!你!就你牧钦灶!
不需要资源提升了么?你以为调配‘恶瘾’的药材就那么便宜么?我攒的那点钱早就用光了,用光了!!
你明白什么叫用光了么?就尊时那个倒霉玩意,也是的,六品巅峰都多少年了?
活的跟苦行僧一样,手里的积蓄都不够遣散签子们分的,我还搭了一百多万……”
吴白天越说越来气,越来越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