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暴血提升力量的同时也带走了人性？”穆宁问道，若真如此那这术的价值就有待考量了，所有拥有自我的生物都有着人性、兽性与神性，三者相互独立却又统一构成了生物的意识。

当然上面提到的神性与神灵的神性不同，指的是凡俗生物对高尚品格与精神世界的追求。

“没错，一旦使用暴血你就会感觉到自己正在偏离人类的道路，使用次数越多这种感觉也越是明显。”昂热肯定道。

“既然如此那校长你一共使用过几次暴血？”穆宁饶有兴致的问道。

“使用暴血这禁术的次数很多，但程度不高，最高一次开启了三度暴血，我看到了我体内的‘兽’，直觉告诉我一旦开启四度暴血，我一定会脱离‘人’这个概念，哪怕停止暴血。”昂热心有余悸道。

“狗日的昂热你坑我！”穆宁此时才明白昂热为何会如此爽快把暴血的资料交给自己，原来是拿有着重大缺陷的技术换取没什么缺陷的生化改造技术。

“倒也算不上坑你，暴血会削去人性的秘密是我自己发现的，秘党没有相关的记载，算是我给你的补偿。”昂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道。

“罢了罢了，少用几次，尽量降低开启程度就是了。”穆宁无奈道，暴血存在的缺陷让其价值直线下降，不过这倒也合理毕竟一切馈赠早在暗中标好了价格，获得力量的代价便是失去人性。

“话说回来，守在门口的那些棒小伙在改造之前真的是普通人？”昂热还是有些难以置信道。

“昂热，我又没有改变他们的面部特征，我想诺玛应该能轻易查到他们改造前的事迹。”穆宁无所谓道。

“确实如此，不过我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昂热双手一摊说道。

“多元宇宙中有着三条飞升路线，分别是基因飞升、灵能飞升以及机械飞升，虽说这些设定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抛去这些不合理，你可以把生化改造手术理解为一条基因飞升的分支。”穆宁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