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周围没外人,崇伯也十分坦诚,对沈毅说:“小兄弟,你别怪我说话直,你这番鉴定结果太快了,又古怪,我实难相信。”
沈毅笑道:“别急,后面还有更怪的。”
说罢沈毅又指着一块原石,是切过一刀的玻璃种帝王绿翡翠料,切面处也是有些细小裂纹,料想是因此不敢继续追刀了。
沈毅问崇伯:“这块玻璃种又值多少钱?”
崇伯抬头一瞧,叹气道:“这块料子说来可惜,明明是极罕见的帝王绿玻璃种,可惜一刀下去,出了些小裂。好在石头切下来的另外一小部分,其成色不错,被我拿去打了个手镯送人了。至于剩下这大半部分,我就不敢切了。”
沈毅问:“估价呢?”
崇伯思索片刻,道大约一百万美金。
沈毅点点头,却道:“以常人来看,这个价略贵,但仍合理。可在我看来,这块料子不值这么多钱,就是五十万美金卖我,我也不要。”
崇伯又是大惊:“小兄弟,这话就不对了吧?这可是玻璃种帝王绿,如今市面一块难求了!”
沈毅道:“但它里面有三道大裂。崇伯您不切是对的,切开就崩。您信不信?”
崇伯不说话了。瞧那样子,显然他对这块玻璃种帝王绿原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