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病房,住着一位姓崇的老伯,具体叫什么沈毅还不知道。
两人是前天才认识的。
前天沈毅的麻药效果过了,剧痛难耐,就想抽根烟。但医院里不卖,叫护士买,护士也只是笑笑说不行。
沈毅没办法,只好叫唐千里下次来的时候,记得带包烟。
没想到护士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敲门。
一个白发老伯走进来,年纪得有七十岁了,个子不高,身材瘦削,一双眼睛倒是黑亮有神。
老伯说,他刚才出去撒尿,门没关,他就听见了沈毅说想要烟。
沈毅笑了笑,自嘲说是有这么回事。
老伯就从病号服里变戏法一样,变出一盒烟,自己先点了一根,又连火机一起扔给沈毅。道:“烟随便抽,火机记得还我。”
沈毅又惊又喜,连忙抽出一根点着。这是外国烟,不知道什么牌子,但看软包盒子十分精致,抽起来口感也柔和香醇,想必不便宜。
再看那个火机。
火机也是个世界名牌,而且颇有些年头了。于是沈毅知道,这老伯绝不是普通人。
沈毅笑道:“多谢老伯了。不知怎么称呼?”
老伯表情平和,道:“老夫姓崇,一般都叫我老崇,我就住你隔壁。”说罢,他指指自己肋骨,说出了车祸,断了两根,倒是快养好了。
沈毅便道自己是叫人捅了,差点没命。
一来二去,两人一起抽烟聊天,这两天也渐渐混熟了。
因而今天沈毅的黄金瞳有异常,沈毅也不多想了,直接去隔壁瞧瞧怎么回事。
“咚咚咚。”
“请进。”
沈毅敲门进去,却看见隔壁崇伯不是一个人。病房里还有一个汉子,年约四十,肤色黝黑,似是缅甸佬。这么热的天,却还是西装革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