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华锦荣就忍不住大声驳斥起来:
“一派胡言!”
“那郑南山当年伙同外贼盗走老夫一件秘宝,而后又杀人满门,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老夫何曾陷害过他?”
“依我看,你跟那些人,就是一伙儿的!”
尚书兰冷笑一声,反问道:
“证据呢?”
“且不说你一点证据拿不出来,就算真有真凭实据,那也不是你能够在宗主不在的情况下,越过长老会私自调派弟子下山做事的理由!”
“更何况,那郑南山再不济也是宗门之长老,不论他做下了什么事情,既然你已经抓到了他,那就应该交由宗主出关之后定夺其罪名。”
“就算等不到宗主出关,那也应该交给长老会进行联合审判,而不是像你这样秘密关押,私自用刑!”
“如你这般行事,谁能相信这件事没有猫腻?”
“本宫出手,是为了阻止你残害忠良,自认没有半点过错!”
华锦荣被反问得哑口无言。
他脸色铁青,干脆丢下一句“老夫懒得跟你呈口舌之争”,而后一甩袖袍,朝丘彦淮拱手请求道:
“宗主,我想向您请一道命令,只要您点头,我现在就可以率人去将郑南山那一伙人给抓回来,他们才刚刚出海,没走远。”
“到时候,我与副宗主她再当面对峙,真相如何,一问便知!”
华锦荣摆出了一副遭受莫大冤屈,要为自己自证清白的模样,语气甚为悲愤。
可还没等丘彦淮回应,尚书兰就抢先一步讥笑道:
“笑话,就算要抓人,也是本宫去抓,几时轮得到大长老你这个跟他们有仇怨的去抓人了?若是交给你去抓人,直接当场给他们打杀个干净,来个死无对证,岂不是永远都查不明真相了?”
“你……”华锦荣气得险些爆了粗口。
他眼中喷火,恨不得用目光杀死尚书兰。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难缠了,竟然瞬间就洞察了他的真实想法。
没错,他的确是想借此机会追上去,将张大川和郑南山一行人原地诛杀,来个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