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席君买直接越过李承乾,如虎入羊群连续几个抱摔把他和两个手下都干脆利落的放倒在地,看得门外看热闹的人呼声高涨。
大唐尚武不是吹的,门外还有人点评起来,
”刚刚那个抱摔利落啊,一气呵成,没有一点凝滞,有老夫当年八成风采了。“
”闵屠夫你就吹吧,就你也看得懂摔技,那个沾衣摔才是精髓,仅仅是拉住腰带,就放倒两人。“
”你们懂个屁,什么摔技,那就是力气大。“
曲平虏真想把门外几个大呼小叫的破落户打一顿,但是现在实在没办法,起不来了。
长孙安心里责怪曲平虏,平时这个曲平虏不是很机灵么,今天怎么净是搞些幺蛾子,人家都配合了,你就做做样子带他们去牢房,等他们的救兵来了再说,现在又出丑,何必呢。
给一个耆长使了一个眼色,那个耆长上前对李承乾摆出一个请的手势,然后在前面领路了。
李承乾跟着那个耆长往大牢方向走去。
“大兄,就这样?”长孙康看不懂,什么狗屁金三角李氏,一看就不是什么大家族的人,上来就该用刑,用大刑,才解他心头之恨。
“你想怎么样,他们就算不是长安望族,但有金吾卫跟着,也不是普通人物,不搞清楚他们身份让我给他们上刑,真惹出祸事,三叔把我们赶出长安你就高兴了?”
长孙安语气不好,本来心里就不高兴,自己这个弟弟又惹出这种破事。
今天是大朝会,按理说自己这个实际上的万年县一把手,也是有资格参加的,可就因为是京兆府统领长安万年两县,自己被卡在了参会的门槛之外。
门外的百姓见没有热闹看了,纷纷离开了,至于县衙里有人动武,还屁事没有,他们一点也不惊讶。
今天这点事算得了什么,去年不还有博陵崔氏的四公子在长安城纵马伤人么,一死两伤,有一个伤者还是御史的远房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