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您说这个局的棋手究竟想要做什么,也就是这位未知存在于益阳山布置的这一局。”盗跖突然咧嘴一笑,“我虽不知道祂是谁,可我还真知道祂想做什么。”
王沂河眉头一挑,颇感意外地看向了他,不知道幕后黑手,却知道幕后黑手的计划?
王沂河疑惑的表情丝毫不做掩饰,盗跖在见到王沂河脑袋上不似作假的问号之后,稍稍皱了皱眉:“看来您不知道。”
“诡辩宫中,有诸有唯一一件,最珍贵,最稀有的宝物。”既然王沂河都不知道那东西在益阳山,盗跖猜测,王沂河恐怕连这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
“您认为,诸有最珍贵的至宝,是何物呢?”
“我本以为是非器,或是大罗道果。”见盗跖问出这个问题,王沂河自然知道,恐怕并不是祂此前所以为的这两种宝物。
想想也是,盗跖介绍的时候刻意用了“唯一”二字,非器与大罗道果,虽然稀有,但确实不是唯一的。
“现在看来,另有祂物?”
“是。”盗跖点了点头,肯定了王沂河的猜测,“那是一颗卡在临门一脚的道果,属于曾经的喵尊,薛万幸。”
“也就是现在的…………”
“纣绝阴天?”
“您认识祂啊。”盗跖了然地点了点头,对于眼前这位有没有那个能力保下他信心更足了,“这颗理论上只是半成品的道果之所以珍贵,是因为祂是一颗注定会被完成的道果,只是其主人不知道什么原因,放弃了以这颗道果成道。”
“而除非有人能走上与这颗道果的曾经主人完全一样的道路,否则祂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精致的摆设。”
“而半日之前,也就是您刚刚踏入益阳山的时候,这颗沉寂了无尽岁月的道果,重新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