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益阳山于公示法门之中留下的后门,不过你放心,我给你的是没有后门的版本,应该说,祂们给诸大罗道统的都是没有后面的法门,其余的就不知道了。”
这一点纣绝阴天也的确没必要欺骗王沂河,即便是骗了,那祂也很快就能发现,所以也没有必要。
而益阳山有这个本事瞒过纣绝阴天吗,不一定,但绝对瞒不过女娲,除非这留后门的是盗山贼本人。
“这后门到也没有一个确切的名字,不过我们都叫它【玲珑密保锁】,当初益阳山给的是制作的法子,这些【玲珑密保锁】皆是由诸大罗道统自己所制,每一片都需绑定主人,人死则锁碎,也算我们留给那些‘门票’的一条生路。”纣绝阴天道,“不瞒你说,历史上有复数以上的盗跖是由‘门票’晋升而成的,但是祂们在成为盗跖之后,却又不一而同地遵守了盗跖的命运,并没有想法子去更改益阳山的格局。”
残忍的门票制,混乱的互相倾轧的益阳山,即便是从被欺压,被迫害最深的“门票”晋升的盗跖,却也没有修改这个制度。
是不想吗?还是不能呢?
还是说,那些抢占了盗跖命运的历代盗跖,是成功抢占了盗跖的命运,还是被那位盗跖所影响,最终看待事物的角度也将从那一位盗跖出发。
或者,更浅显的说法,是祂们抢占了盗跖的命运,还是盗跖夺走了祂们的命运呢?这些摘下盗首桂冠的盗跖们,祂们,还是自己吗?
如果真如王沂河的猜测一般,那么,那位盗跖的难对付程度,将呈指数级上升,更何况如今还是这一位盗跖九千七百万载大限的最开始,理论上讲,是祂最厉害的时刻。
此行,恐怕比祂想象的,还要难一些。
见王沂河的脸色突然变得凝重,纣绝阴天也猜到对方应当是想到了这一点,这才放心地将单片眼镜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