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女娲的话,纣绝阴天毫不怀疑,自家这位尊主掌造化,司阴阳,如今又与伏羲大尊共同构织了一个那样神妙的道果,这条龙体内一切变化,皆瞒不过祂的眼睛。
“敖顺?”纣绝阴天疑惑道。
“不错。”女娲点点头,“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这条孽障体内,自始至终都只有敖顺的神魂,没有出现过那个余庆。”
这虽然有些匪夷所思,谁也不知道那敖顺伪装成余庆的意义何在,而且祂又为何在做出这等疯狂的举动之后,死得如此干脆。
但是,如此一来,反而能解释得通对方是如何瞒过的簪花夫人,答案竟是如此的简单,就是完全不需要瞒。
就是如此一来,盗取羲皇脊骨一事竟成了幌子,对方的真实目的反而被隐藏在这件极恶劣的大事之下,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且再去一趟方丈,把我兄脊骨送回去,再仔细瞧瞧,这孽障真正取走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女娲思索再三,祂身为令主,是不可能妄动的,特别是对方以自家兄长脊骨作饵,摆明了是要钓祂过去,祂能是这等一脚踩进如此简单明显的陷阱之人吗?
座下弟子,玩宠不就是拿来做此马前卒的吗?
巧的是,正是此时,纣绝阴天从王沂河口中得知了益阳山与【忘归人】的事,因而脸色略微有些微妙。
“有何难处?说与我听听?”女娲微微皱眉,祂以为纣绝阴天竟是翅膀硬了,要违逆祂的法旨。
却不成想,竟是另有原因。
王沂河让纣绝阴天提要求,纣绝阴天就敢提吗?
当然,这不是说纣绝阴天就怕了王沂河,而是作为代价的令主符诏,是由女娲出啊,让纣绝阴天替女娲做主?
祂暂时还没有这个胆子,未来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