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的益阳山对于外来者,可以说是异常警惕,特别是这个盗跖刚刚成功,祂还未被‘盗跖’这个命运所禁锢,故而现在的盗跖是最难对付的,现在的益阳山也是最危险的,益阳山的所有人都会发了疯一般地取代别人的命运,特别是‘外界’之人,因为益阳山的特殊性,祂们每个人之间都有仇,所以每个盗跖上位之后必然会有一次大规模的清算。”
“你若是执意要去益阳山,带你真的从那里离开,我就不能确定你还是你了,益阳山外你可能不惧那些疯子的手段,可益阳山内有那位山主的法理加持,祂们的手段诡异程度呈指数性上升,几乎防不胜防。”纣绝阴天异常主动地,好似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所知晓的有关益阳山的一切悉数道出,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法,吓退王沂河,“你,还想要去益阳山吗?”
“如此看来,你应当是不敢陪我去,把进入益阳山的方式告知于我便是。”王沂河丝毫不为所动,祂虽然没料到益阳山的情况竟如此抽象,但是祂既然敢去,自然是有底气的。
纣绝阴天简直要抓狂了,这王沂河怎的如此油盐不进:“益阳山到底有什么东西在啊,你非去不可?”
“【忘归人】。”
嗯?
纣绝阴天陷入了呆滞,祂从王沂河嘴里听到了什么?
“【忘归人】。”王沂河重复了一遍,“明彩真人的法剑。”
“噢。”纣绝阴天态度骤变,你早说啊,“那倒是情有可原,这样,你先等一等,我去求见尊主,看看能不能赐下一道令主符诏,只要当今令主认定了你是你,除非那位山主亲至,否则那盗跖骑着【异角羊】也拿你没办法。”
“这算是诸真为了反制那位山主,联手留下的手段吧,只是……”
“要付出什么代价,你直说便是。”既然有这样的保险,那自然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