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倒是不难,对于王沂河与纣绝阴天来说,想要造出什么大动静,也是等闲。
只是这时,持戈天君插了一句话进来。
“我虽不能确定瀛陵与蓬陵的守陵人分别是哪位,但却有些线索,据我推断,闭目侍也不会阻拦那条孽畜。”说着,持戈天君向着纣绝阴天露出一丝坏笑,“甚至于祂可能会如我一般,顺手推祂一把也说不准。”
“所以,如果你想亲自把那孽龙拿下,去找你那尊主邀功的话,可要抓紧了。”
虽然嘴上说着让纣绝阴天抓紧,可从其过分详细地向王沂河解释员峤守陵人这一举动可以看出,这厮分明是以王沂河的疑问为借口,坑了纣绝阴天一把。
不过观纣绝阴天模样,祂好似也并不着急,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持戈天君,冷哼道:“我必参你一个玩忽职守之罪。”
“请便。”持戈天君嗤笑一声,似乎对于纣绝阴天的无能狂怒毫不在意,又或者是另有底气。
但纣绝阴天就没有如祂嘴上说的那般硬了,王沂河眼看着祂的脸在持戈天君的嘲笑中涨得通红,随后好似气球一般整个人吹成了一颗球,在王沂河的目瞪口呆之中轰然炸开。
在耳朵方便猝不及防炸开的一声巨响,打了王沂河一个措手不及。
倒是持戈天君,却是一副早有预料的模样,冷哼了一声,道:“算祂识相。”
此言一出,王沂河猛然惊醒,心中了然这位持戈天君方才百般挤兑纣绝阴天,其目的就是让纣绝阴天自觉一点,赶紧爬,莫要再在这里碍眼。
这位天君有什么事情要与自己分说,且不能让纣绝阴天听着。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王沂河果断开口道:“天君有何指教?”
持戈天君没有问出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有事要跟你说”这种愚蠢的问题,而是向着王沂河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现在没了‘外人’,您有什么问题,尽可问我。”持戈天君的笑容实在可爱,真像是个单纯懵懂的娃娃,天然就会让人的警惕性直线下降,“我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