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不想演了,这又是为何?”女娲满脸疑惑,“看来就连祂也觉得,【母众】暂时触碰不得。”
“又或者,是方陵之内,发生了什么刺激的事情,你没有告诉我的,嗯?”
汗流浃背了老弟。
纣绝阴天本以为王沂河这样大的事,能暂时转移女娲的注意力,这样待日后祂把那盗取伏羲脊骨的狂徒拿下,非但不至于被问责,说不准还能以此事向女娲邀功呢。
毕竟如今看来,这当事人之一的西溟龙君敖闰,可是在祂以【丈今筹】压制住水君尸身,将方丈引来之后,才得此机会进的神山。
也就是说,祂在之前放任敖闰离去可能与此事的发生有一定的联系,这样的情况下祂哪敢直接说出来,自然是想着能瞒先瞒着。
更何况祂现在知道的也不多,若是女娲要问,祂也说不出此事的前因后果,被迁怒简直是可以预见的了。
不成想,竟还是被女娲发现了端倪,直接一语击中要害。
“是有贼子破开方陵周宫,盗走了羲皇陛下的脊骨,现场有西溟龙君敖闰的尸身一具,守陵人北溟龙君敖顺不知所踪。”事到如今,纣绝阴天也不敢隐瞒,只得长话短说,直接告诉女娲,有人刨了你和你哥哥的坟,把你哥哥的脊骨抽走了。
“小神窃以为是这敖顺所为,正在与王沂河缉拿此獠。”
出乎纣绝阴天意料的是,女娲竟没有勃然大怒,而是神色淡然地点了点头道:“记得活捉,可别让祂死了。”
“另外,你做的不错,既然明彩选择以此种方式暗示,你便依旧把祂当做王沂河。”
“祂不是想演吗?陪祂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