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王沂河斜眼看了一眼在一旁装得像个鹌鹑似的颛顼,祂可不会让其这般轻易地置身事外。
“黑帝陛下怎么看。”
王沂河冷不丁的一句话打了个颛顼一个措手不及,不过祂倒是不惧乐庭,祂忌惮的是明彩。
“其实这一门妙法,还有大功德呢。”颛顼僵硬地扯出一丝笑容,却是满嘴跑火车。
只不过王沂河感觉祂话只说了半句,有一点意犹未尽的感觉。
王沂河看到,分明是纣绝阴天偷偷摸摸地瞪了祂一眼,这才导致祂话说了一半,硬生生憋了回去。
不过原本颛顼的发言就很离谱,王沂河也不打算信。
看来在这两人处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祂得回去钻研一二,才会决定要不要触碰这一门法。
毕竟从纣绝阴天与颛顼的忌惮来看,这门法必然不简单,既然到了手里,若是不尝试一二,心中总归有些不甘心。
自目睹家中惨状之后,祂便心中一直惴惴不安,若是能增添些手段,祂不会放过。
“【母众】极尽藏匿之能,哪怕有【经轨日轮】在手,你也大有可能看到了却认不出来。”见王沂河作势要走,纣绝阴天连忙把祂拦下,不把事情解释干净,日后王沂河一无所获,岂不是要全算到祂头上来了。
若是以为祂纣绝阴天在诓骗祂,就为了图谋祂的【昆仑】,那祂可就太冤了。
见王沂河一副“我家人我怎么会认不出来”的表情,纣绝阴天又道:“若是【母众】真有这么好找,就不至于直到事发才被我发觉了。”
“你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