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想象的稍微有点差距。”纣绝阴天稍微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语言,“凡人的繁衍,是需要一个生子过程的是吧?”
这是一个反问,同样也是一句肯定句。
那是当然的,生子如果没有产子的过程,那孩子是怎么生下来的,当真如哄孩子的时候说的那样,爸爸妈妈牵了手,就有了你吗?
这样古怪的一句话,王沂河却从中品出些味道来。
“这东西不是,祂是直接降生,之后,也就是现在,再弥补降生的这个过程。”纣绝阴天道,“这正是难点。”
“你是不是认为,按理来说,既然这东西正处于降生的过程,那就阻止这个过程,让祂无法降生不就行了吗?是吧。”
王沂河不语,显然,祂正是这么想的。
难不成?行不通?
“行不通。”纣绝阴天肯定了祂的猜测,“祂已经降生了,这件事已经成为了即定事实,成为了必然,一个结果已定的事情,中间过程虽然发生在现在,但其实已经结束与过往,是无法阻止的。”
“所以这诞生的究竟是什么东西?”王沂河眉头微皱,祂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让你竟这般如临大敌。”
“不能算如临大敌吧。”纣绝阴天扯出一丝苦笑,“如今的我,可没有资格成为祂的敌人。”
“你可还记得,被未知存在以某种手段牵在赤县大世界附近的那只十七字,那一只【此于寂静灾难地绽放·于虚无苦乐中凋零】。”
记得,怎么不记得,如此有特点的名字,如此…长的名字,王沂河想忘也忘不掉啊。
“时至今日,你可算能告诉我所谓【十七字】的深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