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祂心里又不平衡,区区这样一个小子,不仅得了如此惊人的至宝,更是被自家尊主另眼相待,凭什么?
这便是纣绝阴天做出如此事情的原因。
而女娲一个猜测,就让纣绝阴天心如死灰,到了女娲这般级数,祂的猜测可不仅仅只是一个猜测,还意味着某些预兆,更何况,女娲如今还是知主。
遍知诸事,无有缺漏,可不是开玩笑的。
所以女娲仅仅只是猜测,但纣绝阴天却已经有了至少七分肯定。
“莫非是我猜错了?”女娲得到肯定的消息之后,眉头却是皱得更深了,本来若是祂猜对了,王沂河哪怕是听到“洪荒”二字之后,仅仅只是动了下耳朵,被纣绝阴天发现之后,女娲也足以肯定自己心中的猜测。
但偏偏纣绝阴天什么都没发现。
莫非真如纣绝阴天所言,祂手段低微,对方又太过高明,以至于隐藏得近乎完满不成?
“可我们这些丧家之犬,听见家的名字,又怎能不为之动容呢?”女娲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句话,若是寻常金仙,甚至部分大罗听了都会不明所以,娲皇大尊身份尊贵,地位尊崇,堪为诸真之前列,如何能称自己为丧家之犬呢?
如果女娲是丧家之犬,那祂们又是什么?
可如今女娲的听众是纣绝阴天,祂是完完全全有共鸣的,因为祂,也是女娲口中这丧家之犬之一,祂明明白白地知道祂们是如何狼狈地逃离曾经的“家”的。
祂甚至于,纣绝阴天失去成道可能,正是那一役所留下的后遗症。
可虽然有共鸣,但如今的纣绝阴天哪有资格附和女娲呢?祂也只能在心中感叹一声,把心里的悲凉藏起来罢了。
“到此为止吧。”
“嗯?”纣绝阴天疑惑地抬起头,却是不明白女娲的用意。
“这样的试探,可一不可再,若祂当真是那人,再三的刺探只会恶了祂,反倒是不美,若祂们当真有什么谋划,假以时日又怎能瞒过我的眼睛。”女娲冷哼一声,无论王沂河是不是王沂河,明彩与盗山贼,甚至上告,这几个老东西有什么谋划是一定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瞒着自己,可只要祂们的谋划有所进展,必然瞒不过知主的眼睛,只是时间早晚问题,但女娲也免不了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