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认得这个东西?”王沂河问道。
反正朱先樆也知道自己知道祂来历不凡,而自己知道朱先樆清楚这一点,所以有很多事情已经完全没必要演了。
朱先樆看了他,的头顶一眼,便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好似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轻飘飘地丢出来一句话:“这是个什么东西,我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你头上这只,想必是清楚得很。”
王沂河一愣,我头上这只?莫非是纣绝阴天?他下意识地伸手探向自己的头顶,果不其然被一根毛茸茸的尾巴甩了一下。
纣绝阴天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传来:“你何故这般敌视我等,就算你心有不满,也该是针对这小子才是,迁怒于我做甚?”
王沂河一头雾水,他自问是没有得罪过这位皇帝陛下的,为何纣绝阴天要说出这种话来?
只能是体内这颗道果的锅?
“王卿至少现在是我赤县之地的子民,炎黄子孙,你呢?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王沂河还是头一次从朱先樆的嘴里听到这么有攻击性,这么尖酸刻薄的一句话,惹得他神情一滞,险些没有反应过来。
“你还挺有原则。”纣绝阴天被祂气笑了。
王沂河也意识到纣绝阴天口中的“原则”究竟是什么,哪怕自己体内这颗道果的主人曾经给“朱先樆”带去过怎样的苦痛,但是只要他王沂河还是打心底里认同自己是炎黄子孙,赤县子民,且言行一致,祂就不会对自己动手。
当然该有的防备是不会少的。
但是即便如此,王沂河还是皱了皱眉头,哪怕被针对的是自己,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