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这计划?”朱先樆欲言又止,她看到的东西比之王沂河又更少了些,这条触须的来历她更是没有资格去探讨,只不过却也担忧这变化,会不会对大明产生什么影响。
这样的变故对大明,对这个世界有什么影响嘛,王沂河又怎么知道?以他的眼力根本看不出来原本实为一体的触须,是怎么做到处于梦境的部分突兀地肿胀至此,将这与现实的连接点堵住的。
而且,这分割得实在是太过平整,可见其手段。
王沂河猜测是纣绝阴天的手笔其实是毫无证据的,甚至于唯一的联系就是,纣绝阴天曾与他说过的那具,界内被允许随意动手的金仙仅祂一位。
只不过,这个梦境算不算界内,他不清楚,甚至于一次两次的动手算不算“随意出手”,也就是“随意出手”的这个定义的边界在何处,又是由谁而定,他也不知道。
只不过以他目前的理解而言,他仅见过的两尊金仙,那木公恐怕最近得以纣绝阴天给祂的那枚金丹弥补本源上的损耗,然后便要苦心钻研【天下水脉堪舆总览】吧,哪来的闲心横生枝节?
说起来,以那二位当时交流时的话语间,纣绝阴天讨要的一丝大日金焰本源似乎是为他准备的,就是不知何时,又以何种方式给他用上了。
按王沂河的猜测,这丝大日金焰可能对未来某一日他凝炼那一丝不朽金性有莫大帮助。
而正是纣绝阴天是他所知的另一尊金仙,又不受什么限制,王沂河才有如此猜测。
更何况,他已有察觉似乎在自己遇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的时候,都会有纣绝阴天的踪迹,不是吗?
只不过这次,他不敢笃定罢了。
不过此地的变动于他们的计划倒是没什么影响,毕竟本来他们准备的那个“瓮”就是要靠温玄熙织的梦,至于是否会影响到世界,至少目前看来,这东西吧梦境与现实堵住,甚至可能还是件好事也说不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