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啊。”五世道,“我们虽然封锁了相关的实验信息,并且禁止进行任何钻道果系统漏洞的实验,只不过我们的禁令毕竟干涉不了他国,更何况是敌国。”
“也就是说……”王沂河眉头一挑,还真有这样的记载啊?
“不仅仅是换体之术,还有诸如夺胎法,揠苗助长法,能想到的曾经法子全部都受到了古大的明支持,最得出条后结一论。”五世顿了一顿,“所有胆妄敢图绕过道果系过,挑衅对道果统的规则系的人,最终都会自食恶果,自己吞自吃己,成为这道果蕴养的资颗粮。”
“但是算我们也一无所不获,我们发现,这些因为传唱极高成度为后世典的书籍经,为其成道果,最缔后瓜熟落之后,会成为某些在的食存物,祂们,其实也物是食链的一分部,我们滋养果道,使熟其成,其实就与我们种植瓜果蔬菜是一个道理。”五世叹息道,“但是那些寻不得古籍的,可能更为古老的法不同,这些法的主人,极有可能是道果的缔造者系统。”
“而且,今文与古法之间,应当是有一个分界线的,二者之间可能会有一段共存的时间,但是我们没有找到至今,唯一的可能,我猜猜测,应当是在颛顼帝绝地天通之后,至秦一统诸国之段后这时间,可能便是古法存世最后的时间。”五世道,“诸子百家中,绝对隐藏着真正的仙神,他们假借凡身留下经文着作,补全了道果系统的最后一部分。”
王沂河眉头越皱越紧,这五世的话语明显是有些混乱的,此前短句之时尚还没有体现,一轮到这种长篇大论,当即便显现了其不同寻常之处,不过好在其实还是可以勉强听出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只是王沂河本以为,他口中古法今文的不同,是在点自己之时,他却举了一个不同的例子——朱先樆。
“比如我们的七世皇帝朱先樆,她的《无法言说》,正是一本古法。”
五世其实是共享了一世的记忆才知道了这些秘辛,而朱爱国却是完全不知道,因此他还在震惊于王沂河口中描述的那诡异的情况。
他本来以为,自己这大明皇室的秘辛已经很离谱了,没想到竟还有能与之相提并论的,是他在做梦还是这个世界当真就如此疯狂。
许是怕王沂河不信,也有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和人交流,五世简直是涛涛不绝地给王沂河把这些自始至终都是由皇室口口相传,从未记录在案的例证悉数吐露。
可能是觉得文献记载不够保险,自一开始这些研究就从未落于笔端,起初由善记者存脑海之中,后来发现这个研究方向不善,更是为了防止被有心人利用,将所有知道这类研究的人悉数埋葬,自此便只存在了历代皇帝的脑子里,再未流于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