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后面就要替纣绝阴天往回找补了,他得给纣绝阴天想一个完美的借口才是。
“您既然应我之邀顺势现身,说明您本身就是要见我,您应该是要阻止我进去对吧?”王沂河露出一丝浅笑,语气略显缓和,再也没有之前吓到温玄熙那一句的嚣张跋扈了,“若是不告知我此物的厉害,您又如何让我知道害怕呢?”
王沂河这句话说得巧妙,不仅给纣绝阴天递上了台阶,更是隐隐拉近了与纣绝阴天之间的关系,惹得一旁的温玄熙满脑子疑惑,这王沂河莫不是有什么精神分裂的隐疾,这数息之前还那般剑拔弩张,不过眨眼的功夫,竟像是相识的熟人,有点像是撒起娇来了,实在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事实也是如此,王沂河这一句话比之前那阴阳怪气的发言更让纣绝阴天窒息,祂的脑子甚至在这一瞬间内一片空白,几乎忘了自己此来的目的。
纣绝阴天颤抖着胡须,强自镇定地道:“此物是某件非物的一部分,我会想办法将其料理了,你先不用管,至于这里面的那女子,我很遗憾,她已与死无异了。”
纣绝阴天这仓促间的回答,让王沂河猛地抓住了漏洞,他当即就明白,这件所谓某件非物一部分的水墨画,其出现在此的原因,恐怕与纣绝阴天有莫大干系。
甚至有可能是纣绝阴天的失职!
想到这,王沂河可不敢把自己的的猜想给点出来,毕竟之前将纣绝阴天的窥探给点明,尚可解释,但若是他敢点明他猜出这水墨画的出现是纣绝阴天的失职这一点。
温玄熙必死无疑不说,自己恐怕自此便是彻彻底底地得罪了纣绝阴天,祂都不需要针对自己,只消在告诉自己的秘辛中,掺杂那么一个两个假的,就能让王沂河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了。
所以王沂河很识趣地假装自己根本不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