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知道,你为何不随身带着你那把剑了。”温玄熙恍然大悟,“原来是被陛下挑起了好奇心,去看去了啊!”
“连王卿朕都不建议他接触那东西,你倒好,一声不吭地就要去,你若是这具残躯去看也就罢了,偏是你那把剑,你这残躯废了尚可重塑,那把剑若是折了,朕看你该怎么办。”朱先樆咬牙切齿,惹得王沂河越发对她口中无法描述的情况有些好奇了。
当即便要告退,准备过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个事儿。
正在他打算告辞之时,王小六出他那只骨节分明的白骨爪子,将被砸到自己头上的镇纸拿了下来,放在手中摸索,他先是缓缓地呼了一口气道:“陛下放心,臣未曾靠近,只敢远远地观望一二。”
他的声音颇有些哆嗦,显然这位一往无前的剑修,似乎也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似乎是让他的世界观,有些崩塌。
“这等情形,当真是我生平仅见,实在是有些……”王小六停顿了数秒,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来,怎么也想不出形容的词儿,只得将自己的话重复了几遍,“有些……有些……”
“有些荒谬。”朱先樆帮他补充道。
“对对对,有些荒谬。”王小六赞同地点了点头,他又看向王沂河,“陛下说的对,这等场面,的确是无法形容,也的确是凶险地有些荒谬,您若是没有把握,还是不要靠近为好,其实,可以组织些死囚先摸索一二,您也可先去看看,再决定要不要赞同我的提议。”
“你们两个谜语人,我真是受不了了!”温玄熙怒道,他也看向王沂河,“我与您同去看一眼,给您省下点来去的时间,也好早些回来要不要用这剑胚子的方法,用死囚去探路。”
“那就麻烦你了。”王沂河点点头,正好他也不想轻易暴露自己仅仅是一次就将温玄熙在梦中跳跃的手段学走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