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仅仅听闻他功法的名字之后,便几受重创。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飘起来了,飘到了天上,看起来他还是那个谦逊有礼的王沂河,事实上,他潜意识里已经有点目空一切了。
“我知道了。”王沂河学着电影中的帅气动作,压了压帽子,帝都的天开始下雪了,这在作为南方岛城的海中市,极为罕见,至少在王沂河近三十年的人生中,仅见过一次积起来的大学。
瑞雪兆丰年啊。
目送王沂河离开,朱棣叹了口气,他一口喝干了杯中剩下的茶,缓缓地吐出几个字:“不,你不知道。”
“如果他依旧这样…………这样傲慢。”朱棣思考了半晌,终究还是没想出一个新词来,“那么我想,他应该不是一个完美的合作对象了。”
“对吧,妙云。”朱棣伸出手,放在尚有些半透明的徐妙云手上,这个虚影看起来似乎比他进入东昆仑前凝实了不少。
而且之前,这虚影只会眼神空洞地直视前方,现在,却是会与朱棣对视了。
只是,这虚影似乎不再有此前那般“纯洁”,而是透露着一股诡异。
她,还是它,或是祂看向朱棣的眼神,不是那种蕴含着爱的眼神,而是冰冷地好像在看一个食物。
朱棣不知道吗?不,朱棣是知道的,只是他好像并不在意这些。
不对,他应该是在意的,只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