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更要照顾王沂河的脸面,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解释这枚戒指的作用。
“这是礼王殿下要在下转交之物。”卢建忆恭敬地解释。
王沂河了然,看来是之前卢妙音答应的东西,他在手中把玩了一下,将其戴在大拇指上,戴上去之时他还在想这戒指戴大拇指居然都有些大了,不成想戴上之后竟严丝合缝。
而且同时他也能看见戒指里面的东西,不仅仅是卢妙音之前所说的那奇异的石镜,还有一些别的东西,这戒指内空间不小,足有数百个立方,却被卢妙音装了个满满当当,粗略一看都是有用的东西。
不过众目睽睽之下,王沂河也不可能盘库,笑着对卢建忆道:“辛苦。”
卢建忆连道不敢。
第二个上前求见的却是都察院右都御使,也就是他的副手,在过去,都察院左右都御使虽实有上下之分,但在明面上却是同一品级,二百年前改制之后,却是切切实实有了上下之分,左都御史为正一品,右都御使仅为从一品。
都察院右都御使张景一是一位看起来四五十岁的贵妇,在前任左都御史被摘掉以后便是她主持的工作,本以为可以更进一步,没想到却是从天而降一个顶头上司。
她本有些忐忑,这种从天而降的上官,仅有两种可能,一者是位后台通天的二代,只是她张氏也不是什么末流世家,一点消息都没收到,她能在这个年纪坐上从一品大员的位置,后台已经是邦邦硬了,能让她毫无头绪,开什么玩笑?
至于第二种可能,那她就无所谓了,因为如果是第二种可能,那她不是左都御史也与左都御史没什么不同,至于左都御史这个萝卜坑,他恐怕这辈子都不用想了。
果不其然,前一天她就收到了通知,要她继续主持都察院事宜,并且在今天将都察院的信物——查察令,送到一个年轻人手上。
自此,她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