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翀一走,扶余丰璋立即铁青着脸对身边的青衣人道:“全先生,这个祁翀有问题!他今日绝对是故意借题发挥的,我们今后要更加小心了!”
“是啊,”那个被称作全先生的青衣人道,“殿下,我现在很后悔,当初也许就不该惹这位小爷!我们之前低估他了!”
“看来,我们得改变策略了!”
而那边厢,出了国宾馆上了马车,祁翀也立刻收起了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对韩炎吩咐道:“立即派人盯着扶余丰璋以及他手下每一个人,这个人,有问题!”
三月二十六,祁翀难得的又出现在了京兆府衙门。
自打上次正式接任那天来了一趟之外,今日是他第二次踏足衙门。他今日也是不得不来,各县县令请求拜见上官的帖子已经攒了一大摞了,他连看都没看,倒不是他不懂这里面的规矩,而是时机未到。
直到昨晚,连述和肖旺来禀报了一些消息,时机成熟了,他这才二次踏足京兆府。
“张司使,封赞还没抓到吗?”上得堂来祁翀面沉似水,先拿封赞之事借题发挥。
“回殿下,那封赞想必已逃出京城了,卑职已命人画影图形下发给各县,请求各县协助缉拿!”张峭头皮一紧,连忙解释道。
祁翀对于这个回答却很不买账,面色更加阴沉了:“逃出京城你们就不管了是吗?那京郊六县难道就不是京兆府的属地了吗?谁还拦着你们去六县搜捕了吗?”
“这......”张峭一时答不上话,低头不语。
“那封赞的亲友关系呢?”
“回殿下,凡是沾亲带故的都问过了,没人见过他!”张峭连忙答道。
“光问有什么用?派人盯着了没有?那些跟他交从过密之人审过没有?审出结果没有?总不至于审个犯人还得孤亲自出马吧?郑判官!拿审讯记录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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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殿下,这等小人物自有小吏去审讯,有结果了自会禀报殿下。”郑澹语气虽恭敬,但实际并未理会祁翀的要求。
“那申东观呢?申东观的画像两日前便交给你们了,为何今日孤还没有看到贴出来捉拿榜文?”
郑澹依然是一副敷衍的态度道:“殿下,这事儿恐怕得缓两天了。画师病了,总不能让卑职们亲自去画吧?”
却不知他这态度正中祁翀下怀,祁翀点头道:“的确,些许小事不该劳动诸位上官,这样吧,以后这抓贼审案之权直接下放给小吏吧。自即日起,军巡使下设左右两名军巡副使,军巡司所辖土兵既然不得力,便全部开革重新招募,新招募上来的土兵由两名副使统辖。元明、孙铨!”
元明、孙铨早在堂下等候,听到召唤立即上堂。
“以后你二人分别担任军巡司左右副使,分别负责东西城的治安、捕盗及审讯。你二人可从府中挑选小吏若干以为辅佐,有事直接禀报给孤或者柳世子。”
“卑职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