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安一听,没有再说话,只是无奈的笑了笑,继续看向了厨房的棚子。
“今后,就是侍奉同一个大王的将领了,多打胜仗吧!”项安象征性的说了一句,“然后就是,如果可以的话,今天我能把小四的弟弟带走吗?”
“她们姐弟重逢,应该,有很多话要说吧。”
“成,回头俺给俺家将军说一声,你带着他们姐弟回去吧。”夏侯婴很是熟络的拍了拍项安的胳膊,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有些难过,“阿树这孩子,这些年跟着我们也算是受了不少苦,这下子找到了姐姐,希望以后能享点福吧。”
项安无言的点了点头,凑近了棚子,发现哭嚎声已经小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委屈的抽泣声,偶尔还能听见姐弟俩的交流声。
犹豫了一下,项安还是稍微揭开了门帘的一角,看向内部。
姐弟俩的情绪经过宣泄之后都稍微冷静了一些,现在正坐在两个小凳子上面,牵着两只手,只是梓槐还低着头哼唧着,梓娟则是一脸“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项安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赶紧把门帘盖了回去。
卧槽小四竟然能露出那种充满母性的表情!?俺是不是精神失常了!?
夏侯婴看着项安向厨房里看了一眼之后就一脸震惊的缩回了脑袋,然后果断的给了自己两巴掌之后又凑了上去,一脸茫然。
这项安将军......怎么看上去脑子不太好的样子?
......
“阿树,这些年,你都跟着那个刘季将军的吗?”梓娟拉着梓槐的手,轻声问道。
梓槐摇了摇头:“不,我是跟着......”
突然,他的身体一震,颤抖了几秒之后才恢复过来,剧烈的喘着粗气。
“阿树!阿树你怎么了阿树!”梓娟吓了一跳,抓住了梓槐的肩膀。
“姐,我,我没事......”梓槐擦了擦脑袋上的汗水,露出了一个疲惫而牵强的笑容,“先不聊这个了,姐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得啊?”
“先不聊我,阿树你是有什么不舒服吗?给姐姐说,给姐姐说就好。”梓娟急切的帮梓槐擦了擦眼角残留的泪水,有些不安的说到。
“没,没事啦姐姐,只是昨天晚上做了个噩梦......而已,没关系的。”梓槐咽了口口水,打起了精神,拍了拍梓娟的肩膀,露出一个自以为阳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