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条鱼估计是不够吃了,我再弄两条吧。”项安说着就抄起了旁边的大铍。
河里的鱼:不至于不至于。
梓娟也翻身下马,看着一手拿铍一手提着裤子下河的项安,满头问号的走向了项敬。
“二哥这干嘛呢?”
“别问我我不道啊。”项敬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湍驰凑到了梓娟的旁边,梓娟笑了笑,挠了挠湍驰的脖子:“真乖真乖。”
项敬蹲在旁边有点泄气:“唉,真羡慕你和大哥二哥,乌骓和湍驰碰都不让我碰。”
“可能是三哥你长得有点吓人?”梓娟笑着打趣了一声。
“那也不至于吓着马啊!”项敬对这些打趣早就免疫了,但依旧一脸委屈,可怜巴巴的看着湍驰。
让我摸一下吧,就一下!
湍驰嫌弃的扭过了脖子,还十分人性化的翻了个白眼。
您哪位?
“老三,小四!”项安的喊声从河里传了过来,把项敬和梓娟的吸引力拉了过去。
只见项安扔上来了两条不小的鱼,然后在河中间努了努嘴:“弄一下,架火。”
“这么快......二哥怎么抓——卧槽。”项敬还纳闷项安怎么抓鱼的呢,然后就看见站在小河中间的项安抓着他那大铍的末端,来回甩动,打击在河面上。
那种沉重的震颤感,鱼直呼受不了。
然后就都浮上来了,肚皮朝上的那种浮上来。
“二哥抓鱼......真别致啊?”项敬眨了眨眼,尬笑了一声。
“哈哈哈哈。”梓娟豪爽的笑了笑,一点也不像十来岁的小丫头,“二哥的力气有多大,咱们早就该习惯啦三哥!”
“嗯,说的也是。”笑了笑,项敬抓起了地上的鱼,从腰间抽出小刀开始处理起了这条鱼,而旁边的小四则是开始了架火。
“唉,三哥,你有没有一种感觉,挺奇怪的一种感觉。”梓娟一边生火一边对着项敬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