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梁翻了个白眼,直接转身走了。
以后就让吴句继续教他们俩吧,反正是他自己要求的,子庶和吴句一起教。
“这两个小崽子,还挺有脑子......”他的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倒是不用怕以后不会御下了。”
而那人群中心,还是一副师生和睦的景象。
这件事,总算是成了一桩美谈。
......
送走了兄弟俩,包扎好胳膊上的伤口,吴句瘫在了床上,生无可恋。
“被算计了......”他双眼无神,呻吟声彷佛那所剩无几的生命力一样微弱。
“怎么了夫君,为何如此愁苦,那两个小伙子不是来道歉的吗。”他的妻子正坐在旁边帮他的伤口做进一步处理。
“你不懂。”吴句一脸苦涩,“这下子,以后我教他们是连脾气都不能发喽,稍有不慎就会被贴上个小肚鸡肠的签子。”
“啊?不能吧,我看那两个公子哥面相庄严,不是会耍这种小手段的人吧。”妻子有些不太相信。
“......我曾经,也是这么想的。”吴句可太难受了,“不过应该不用难受多少时间了,过两天子庶就会来接受那俩小.....小子的教习,到时候就用不到我了,我就解放了!”
冬冬冬。
这个时候,敲门声传来。
“你好生躺着,我去开门。”妻子去开门了。
来人是子庶。
“吴兄,我听闻早上那两个项家公子来你这里负荆请罪了,现在这十里八乡都在称赞那两个公子敢于认错,称赞你心胸宽广呢。”子庶的表情那叫一个开心。
“......你想笑就笑吧,不过你是来干什么的,专门来笑话我的?”吴句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
子庶的表情一下子停顿了下来,随即变得面如死灰。
“项大人让我来找你......商量一下以后共同教授两个公子学识的事情。”
“噗——”
吴句一口茶水全喷到了子庶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