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宁的想法不无道理。
一个个小小的马夫,怎么会有胆子去觊觎将军夫人。
能在新婚夜钻进魏云的房间,要么是郝恒山默许的,要么,就是郝恒山逼迫的。
魏云摇头,一边摇头一边笑。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啊?”
“再不济,我也是他在一群人中一眼看中的啊。”
“一定是马夫觊觎我,他才……”
魏云讲不下去了,因为她无法自圆其说。
时不时有几只叽叽喳喳的鸟儿从窗前飞过,衬的屋内异常寂静。
魏云普通一束一直被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一朵突然经历了暴风雨的花朵。
沈如宁看着魏云开口,对于她和洛眠来说,魏云是一个扳倒郝恒山的重要棋子。
“新婚夜后,郝将军可曾再与你有过肢体接触?”
魏云闻声抬头,眼如死水。
“不曾……”
“那其他的几位夫人呢?”
魏云沉默了一会。
“不曾。”
心里,对于郝恒山的爱恨在猛烈的交织着。
这么多年的相处,魏云对于郝恒山的感情早就已经到达了病态的程度。
沈如宁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这样的事,自己醒悟比外人说上一万句好用的太多。
突然门外传来了春至自以为很小声的声音。
“秋至,这个发簪很宝贝嘛!你就给我看看嘛!”
“是不是云水送你的?”
“我就知道是!”
秋至小声回答:“哎呀,你别抢!”
“哇,这簪子可贵的很啊,果然,这个云水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