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马夫……张马夫……好熟悉的人啊……
张马夫的身影,面容,声音,疯狂的闪现在他的脑海中。
魏云抬起右手猛地攥住刀刃,手掌瞬间皮开肉绽。
郝恒山慌乱中猛地抽刀,鲜血四溅。
她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眼神异常冰冷的看着有些焦急的郝恒山。
“快让下人去找大夫!”郝恒山说完把刀扔在地上,而后坐在椅子上。
他的心,有些乱。
魏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仿佛压在她心口的千斤重担消失了一般。
郝恒山看着一动不动的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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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下人。”刚要起身,就被魏云的话惊的坐回了椅子上。
“元宵节当夜,我在松竹馆被一群人迷j了。”
郝恒山突然就觉得喘不过气来。
“魏云你说什么?”他不可置信。
“呼……”
“呵呵……”
“前一段时间我还怀孕了,只不过被我打了下去。”
郝恒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起身攥住魏云的肩膀使劲摇晃。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被欺负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说话啊!”
魏云像是一具任人摆弄的玩偶一般。
“休了我,或者,杀了我。”
郝恒山用力把魏云推倒在地,而后走向房门。
郝川听到声音后,急忙隐向墙角,他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泪不听话的噼里啪啦往下掉。
郝恒山推门离开。
许久。
书房内的魏云放声大哭。
……
两日后,宫内传来消息,悠然贵人暴毙。
春至告诉沈如宁的时候,沈如宁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没了?
“春至,消息准确?”
春至点头。
“当然!说是死在了甬道上,早清起来的太监发现的!”
“死因呢?”
“听说是死于胸痹,死状可吓人了!”
沈如宁还是不大相信,毕竟从悠然贵人的气色看来,她没有胸痹这样的疾病。
“可真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