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临目不转睛地看向肖启明的牌位,许久不曾开口。
南胥也就安静地等着。
肖临并未在南胥这个外人面前显露哀伤,他在拼尽全力维持着肖家作为大门大户的风度,以此伪装他内心深处的的无措和脆弱。
肖临想,背靠南胥,总好过自己单打独斗。他将视线从牌位处收回,做了决定,“好。”
……
腾关这些年已经渐渐地发展起来,城内的人口越来越多,其中还不乏操着南疆口音说着大祁话的南疆人。
常忠信听到熟悉的乡音,才终于有了一种又回到家乡的真实感。
其实,他待在边疆的时间并不多,童年跟着祖父颠沛流离,十多岁时,被选进宫中,训练为禁卫。本以为来此不会有太多的感触,没想到一听到乡音,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童年那些本以为不会记得的事,一桩一桩浮现在脑海。
闻松察觉到常忠信的情绪波动,所以一路上并没有和他搭话,只慢慢地走着,留时间给他。
直到快走到城外,快出大祁的地界,这份宁静才有了波动。
沉默是被沉浸在乡音之中的常忠信打破的,他实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