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在人家府上住了一夜,连个话都不往回带,害得我和卉儿一宿好等。”姜珣补充道。
沐芸自知理亏,不好意思地笑了:“裴琳琳非要饮酒,我便陪着喝了一点,是她先表演的剑舞,兴之所至,我便也舞了一把。要不,我给你也舞上一回?以弥补我的过错。”
沐芸以为,姜珣定会高兴得拍手叫好,谁知姜珣却道:“罢了。我从不强人所难,什么时候你对我也兴之所至了,再舞不迟。”
姜珣这话,让沐芸很受感动,但感动之余,又觉得哪里不对,什么叫也对你兴之所至?好端端的,我干嘛要对你兴之所至?
姜珣语重心长地道:“沐芸,不是我不让你进宫表演,关键是我不放心你再在危险的场合露面。你想,太后六十大寿,那种盛大的场面,估计宁国的皇亲国戚都得到场,那个睚眦必报、蛇蝎心肠的唐玫,虽然暂时被送到了乡下,但谁敢保证不会出现个李玫、张玫?我岂能让你再涉险境?”
“谢谢殿下的关心。”沐芸向姜珣福了一礼,“我觉得裴琳琳就是胡闹,宫里不可能答应她,怎么可能让我一个梁国人质进宫?所以,你先不用担心。”
姜珣摇头:“也不尽然。那个裴琳琳,天真烂漫,谁见了她都会喜欢,说不定太后就会答应她的要求。”
“咦?”沐芸忽然想开开姜珣的玩笑,不由瞪大了眼睛,直直地凝视着姜珣,“殿下说什么?殿下说谁见了她都会喜欢,难道殿下也喜欢上了琳琳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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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珣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尴尬地笑了笑:“口误,口误。我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