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秦九悦的名字悄然登上热搜。

她现在是著名塌房战士，爱吃瓜的网友们早就闻讯而来。

【我靠！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来自母校的反击！谁懂，自从秦九悦卖X大学霸人设，我就臊得慌，现在好了，更臊得慌了。】

【没有学位证？我大学天天睡宿舍，考试周才开始复习，都能拿到学位证，她是有多摆烂啊？本科毕业论文都是一坨答辩吧，她……自己动手写会死？】

【这姐都塌过多少回了？怎么还不退出娱乐圈？】

【学霸人设是假的，清纯人设是编的，好演技是吹出来的，善良是粉丝可见的。秦九悦你到底什么是真的？你告诉我什么是真的！】

“啊啊啊啊啊！我要疯啦！当你秦九悦的经纪人我要折寿五年！”

张梓澜看见热搜已经想下楼了，不走楼梯，走窗户那种。

工作室的助理，“梓澜，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不买水军吗？”

张梓澜挠了挠头，放下手她才发现自己刚刚掉了一大把头发。

她突发奇想，既然正道走不通，那就来点歪门邪道吧。

“买点水军骂她。”

助理目瞪口呆，“啊？”

“解决矛盾最好的方法就是激化矛盾，买点无脑水军，什么都喷！”

很快广场上出现了这样的言论——【秦九悦那种白痴能考上X大？严查X大招生办！】

——【秦九悦算个der，我当年亲眼看到她作弊的，T省高考系统就是一堆乐色啦~】

这样极端言论反倒让观众们逆反了。

【不是？哥们，秦九悦当年只是个小镇做题家而已，X大没必要给她开后门......】

【秦九悦是保送的啊，她根本没高考。我们T市一中的光荣表上有写，你恨秦九悦可以，别恨我大T省啊。】

【华国高考系统你都敢怀疑？你没高考过？】

助理和张梓澜看着这一幕，纷纷觉得不可思议。

起码在满屏的骂声里找到几个替秦九悦说话的，更有极个别的网友开始同情秦九悦了。

【小姐姐还真是可怜又可恨，我怜爱了。】

【她虽然是个毒妇，但脸是真小白花。简直是芝麻馅小汤圆啊~】

张梓澜看到这，深有感悟，“果然，我还是太年轻了，想参透互联网这东西，我得学一辈子。”

助理也体会到精髓，“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世上奇葩多的是，只要活着，总能相遇。黑红明星则同理。”

张梓澜：“只要秦九悦不进去踩缝纫机，那她就是无、敌、的！”

俩人开始对秦九悦的未来充满了希望。

此时，一个叫张小慧的女孩默默在网络上传了一张照片。她还专门写了一封信配上照片的复印件，寄给了当地的警察。

她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摧毁’两个年轻人的梦。

***

X市拍卖会现场。

陆林晚快速翻动拍卖目录，找到了她心仪的拍品。